重新开始。
梦想成为“在作品一大半的时候搞死几个高人气角色也不会被读者扎小人”的作者。
同人、图片归档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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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aring

-请来和我玩呀-

(以下文字和图片无关……大概吧)

很久没有回家了。不是城市里那个家,蜷缩在山村的一隅静默地睡着的家。
最近帝都雨下得很频繁,父亲之前说过的“壬辰、癸巳二年,或一者多水,或二者”似乎颇为准确。
白天的二楼很热,到了夜里却出奇的凉。我关了一扇窗户,留另外一扇大敞,风寂静地钻进裤脚里,然后再从领口跑出去。手机屏幕在我面前荧荧地发光,偶尔有小虫像句读一样趴伏在我正在读的故事上,黑黢黢一团盖掉半个字迹。
然后天空划过一道光。
我终于相信自己彼时看到的光斑并非星辰而只是一点幻影,然后从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雷鸣。雨点打下的声音像唱不完的歌,不铿锵但是足够绵长。我始终不觉得那是多大的雨,即使站在窗前感觉到水珠扑过纱窗在脸上留下细腻的清爽。
而后躺回床上,二楼只有我一个人,一支正显示着看了一半的小说的手机,无数翩飞的小虫,还有,电闪雷鸣。
我看着窗外飘摇的树影,忽然想起门口那棵槐树,确实是比我的年纪还要大上那么一倍不止。

第二天睡到午上,被热醒。洗漱,午饭,简单得就像在家里一样,城市里的那个家里。
父母说要去山上走走的时候我正在床板上画水彩。新修的房子,连桌子都没有,床铺还是现睡现铺的。我一边涮着多了的颜料一边放弃了一起上山的念头,默默调小了一点音乐的音量,然后继续手头的工作。
这张图的线稿就是那个时候有的构思。

无不感慨地想想看,有多久没有见过真正的星空了。

临回家前还是去山上转了一圈。之前母亲带我认的丹参开了满山,舞娘一样的荆条正盛。天淡淡地阴沉着饱满得似乎又要继续下雨。一路拍了很多花草准备回家去画。
跳过那条从小时候就已经干涸的溪流,难得这两年的多水让它又能偶尔焕发一下生机。
苹果树、核桃树,已经开了花的枣树。苋菜,苦荬菜,漫山遍野的荆条漫散着淡淡的香味。

然后,回家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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